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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挨了重重天劫之后,任睿伯终于成功飞升到了地仙界。
尽管在天劫之下,他所有的身家就只剩下一朵兜率宫火,一个药鼎,一件天衣,但他毕竟已经到了地仙界。
虽然只是一名地仙,但任睿伯乃是太清圣人一脉弟子,飞升之后并没有如其他炼气士一样随机出现在地仙界的每一个角落,而是直接出现在天庭兜率宫的一处偏殿。
看着眼前的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再见过的师尊,任睿伯退后一步,大礼拜见:“徒儿任睿伯,拜见师尊。”
他的师尊,方闲,是一个发白面红的老头子,他边伸手捋着自己的长白须,边将他扶起:“好好好,起来,我带你去拜见祖师。”
他们太清一脉在凡人界虽然有着传承,但师门规矩,只有得到祖师承认的人才能真正成为太清一脉的传人。
拜见祖师的过程很顺利,毕竟,在天庭兜率宫里坐镇的太上老君只是一个分-身,并不是圣人本尊。
任睿伯还得了一枚祖师亲炼的金丹作为见面礼,而最后,在任睿伯要退下之时,他动作慢了一拍。
上方的太上老君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撩了下眼皮,问道:“可还有什么事?”
虽然只是一个分-身,不是圣人本尊,仅仅只是天仙修为的任睿伯在太上老君气息之下也是很难受,但在他心底藏了数百年的问题还是让他鼓起了勇气。
他低头,在地上端正跪着,一叩首后才问道:“祖师,弟子心中有疑,不知祖师可否一听?”
“嗯,且说来听听吧。”
任睿伯低垂了眼睑,不敢直视太上老君,沉声问道:“祖师亦知,弟子在下界之时,碰一怪事。有兄弟二人,一人似有窥天之能更费尽心思谋算,一人福缘深厚沉眼静观随时而动,结果一人下场凄凉,一人顺遂安逸。弟子不解,祖师可知其中缘由?”
说完,他俯□体拜倒在地。
太上老君的视线很是深邃,但内中似乎藏了万般变化,如同恒古不变的河流。
他点点头:“能窥天者,亦是福缘深厚之人,但心术不正,罔结因果,因果纠缠,自然一切皆空。且,你可知何为无为?”
“无为而无所不为,其中种种,你且自思量吧。”
任睿伯闻言,自知此次拜见祖师已经结束,便安安静静地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便随着他师尊方闲退下了。
待到出了兜率宫,方闲直接将他领回了自己的洞府。
虽然他们都是太清一脉的弟子,但兜率宫乃是圣人所在,他们却是没有这个福气在此居住的。
方闲在自己的洞府好生交代了任睿伯一番,便打发了他离开。
任睿伯也不停留,转身去了其他地方。
这地仙界不是他呆了那么久的凡人界,好不容易飞升上来,自然就要好好地游历一番。
至于祖师说的无为,在这游历期间,慢慢领悟也就是了。
迎着徐徐的微风,任睿伯笑得一脸轻松。
说不定,还能遇见那些老朋友呢。
看着最新一辈的门人退出兜率宫,太上老君微微闭上眼睛。
其实那门人不提,他也知道,这周天祈在凡人界的作为,可真的是合了他的无为之道。
算起来,自洪荒开辟以来,除了玄都以及南华,新一辈中就只有这周天祈的心性最为契合他的无为之道了吧。
只是可惜了,那周天祈被扬眉老祖先看上了。而他,也有了玄都和南华,便就这样吧。
太上老君毕竟是圣人,历经岁月洗礼,一颗道心如水晶般清澈通透,不过只是一息,便将此间种种放下,神游冥冥去了。
至于一直在混沌深处的扬眉老祖,此刻却是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天佑的真灵在轮回中一次次沉沦,在各色各样的因果之中纠缠。
但也不过一会儿,他便有些厌倦了,无几,转个身便又在混沌之中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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