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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厭沒回答，他指著沙發對兩個上司說：「撕開吧，裡面有人。」

女主人立刻朝兩個上司看去，張牙舞爪道：「不可以撕開！」

叫得很兇，卻並沒有上前阻止，似乎知道同伴的打算，未免破壞同伴的計劃，她也只能在一旁看著。

兩個上司都沒有遲疑，在俞厭說完就同時動手，撕開沙發的真皮面罩。

裡面的海綿下面不是彈簧，而是一個男子。

身形很胖，皮膚黝黑，鼻子下面的鬍子濃密。

男子個子大概也就一米六五左右，塞進沙發里正合適，胖胖的肚子挺起，很像懷孕七八個月的肚子。

剛剛老大坐的那個位置好像就是男子肚子那個地方。

幸虧是暈著的，這麼坐下去早就在沙發裡面叫了起來。

兩個上司同時去救那個男子，於是就變成他們把人抬出來。

配合還挺不錯。

俞厭快步走過去，發現沙發底下是空的，人雖然是塞進沙發裡面，但其實整個人是睡在地板上的。

也就是說之前上司雖然是坐在胖男人肚子上，但其實並沒有完全壓在對方肚子上。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探了探對方的鼻子。

呼吸很弱……

快死了。

俞厭又去檢查胖男人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

胖男人上衣是一件黃色T恤和一件軍綠色馬甲，馬甲上四個口袋，胸前兩個，肚子那裡兩個。

俞厭一個口袋一個口袋去摸，當摸到下面兩個口袋時，他動作一頓，又淡定自若地翻口袋。

四個口袋都翻了一遍，翻出來幾張現金，一個被翻舊的小本子，還有幾張紅色帳單。

是買奶粉，尿不濕的收據，都是幾箱幾箱一起買。

他把這些收據拿在手裡，轉頭要說什麼時，他像是看到什麼，眼底划過一抹意外。

愣了幾秒他快掩去這點情緒，對著兩個上司說：「對暗號吧。」

「不找第六個人？」其中一個上司問。

俞厭看向他：「已經找到了，先對吧，我和老大都很忙。」

另一個上司蹙眉，眼裡還過一抹疑惑。

之前說話的那個上司不耐煩道：「忙什麼忙，等下對！先說第六個人在哪！我也，我也沒時間在這耗著！」

俞厭不理他，擺了個金雞獨立的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