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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瞧著自家男朋友呆滯到僵硬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喬尼，」托尼一邊笑一邊說道:「你叫蝙蝠俠叫爸爸，叫人叫papa，確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平行時空的你的兩個爸爸會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接受訊息的零部件壞了一下的喬納森半天才恢復正常，他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那種奇奇怪怪、糾糾結結卻又離不清楚的亂七八糟的想法，他點了點左臂上的臂甲，將導入臂甲中的事件紀實情報放了出來。

克拉克認真讀著投影出來的前景紀實的情報，聽著喬納森問道:「事情是這樣的嗎？」

克拉克回答:「沒錯，我替蝙蝠俠擋下了玩具人發射的反物質炮，等我再醒來，我被壓在車底出現在這裡。」克拉克冷靜地梳理了一下，他開始問道:「我在這個時間點呆了八天了，你的意思是說，未來我們還有機會，重回到正確的時間點，逆轉時間線發生的事情，對嗎？」

喬納森迅跟上了克拉克的思路，他回答:「是的。」

「那麼，」克拉克問道:「既然，我們回到了正確的時間點，那前景紀實的情報我們又是如何知道的？就算是從你們口中得知的，可是這裡的情報不詳，許多問題都沒辦法解釋。」

喬納森第一次從人口裡聽到「情報不詳」這四個字，小聲問道:「比如？」克拉克冷靜地分析:「這上面說變故是從我被反物質炮擊中穿越時空開始，b被暗殺，正義聯盟全軍覆沒，那麼這些事件都是誰記錄的呢？還有，薩維奇重力控制裝置致使太陽系重力失衡後，又是什麼時候離開地球的呢？」

克拉克看著喬納森古古怪怪的表情，轉念一想明白了說道:「你papa不是這種風格的？唔，b這傢伙對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在情報整理方面。

喬納森和托尼第一次平常了一種口感特殊無法形容的狗糧的味道。

喬納森搖搖頭，托尼說道:「我們本來想詢問，但是蝙蝠俠說『很抱歉，依照時間的邏輯，你的任何問題都只能在旅途上由你自己發現答案。』」

克拉克皺皺眉，問道:「這是b的原話？」托尼點點頭。克拉克說道:「那肯定事出有因。」

人信任蝙蝠俠——沒有理由。

喬納森重割了塊肉，一邊細細咀嚼著一邊思考著，聽著托尼說道:「那我們走一步算一步，先找到墜毀的瞭望塔再說下一步的事情。」

說完了正事，克拉克放鬆下來，三個人開始閒聊起來。

最先是克拉克抑不住好奇地問道:「喬尼，你papa，我意思是說我的平行時空同位體的工作是？」

「記者，星球日報的記者。」喬納森回答。

克拉克抬手摸了摸自己都有一指節長的鬍子，手指頭在鬍子叢里捋來捋去，說道:「那就跟我的工作一樣嘛，那你爸爸收購了星球日報嗎？」喬納森點點頭。克拉克接著說道:「你的世界發生了毀滅日事件嗎，就是我死了的那次？」

「發生過，具體的情況我並不清楚，那個時候我才兩歲。」喬納森說道。

克拉克問道:「那你papa死了多久？」克拉克說這話就像是在說「哦，今天晚上吃什麼。」

「接近兩年。」喬納森回答。

「那就對了，」克拉克接著普及他和b的戀愛史，他說道:「露易絲在毀滅日事件前確實是我的女朋友，如果沒有毀滅日事件發生的話，我應該也會和她結婚然後生子。但是毀滅日殺死了我，而我，死了足足五年。」

「直到荒原狼的軍隊進攻地球，帶來了母盒，蝙蝠才用氪星飛船上的生物技術結合母盒復活了我，」克拉克歪著頭，視線落在篝火上，他說道:「露易絲是個堅強的姑娘，五年的時間，已經足夠她走出來了，她有了男朋友並且結了婚，我復活的時候，她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後來了，發生了巴別塔事件，b把握著我們全員的弱點被鏡面大師盜走，薩維奇利用我們的弱點差一點將正義聯盟全軍覆沒，」克拉克說到這裡，笑了笑:「蝙蝠為了隊伍團結，主動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我那個時候才知道，收購了將將要破產的星球日報的富豪，就是我並肩作戰的戰友。」

「後來，我倆又因為好幾個突發事件攜手合作，莫名其妙關係就好了起來。」克拉克一言帶過他的戀愛史，接著說道:「相處久了，我就發現b其實沒有那麼無和呆板，反而相當的幽默和有。」

喬納森表情漸漸麻木下來，這個世界的克拉克可能平日裡被蝙蝠多度嚴謹和極其冷靜的態度壓迫久了，意外的有點話嘮。

喬納森和托尼絲毫沒有意識到，平時，他倆和別人談論到彼此的時候，旁人的表情跟他們現在的表情像極了。

托尼聽克拉克聽的話聽得極興奮，另外兩個世界的蝙蝠俠和人就差在臉上貼上「拐走我家崽崽，我看你不爽」的字條，根本沒有這裡克拉克的親切。

托尼看了眼沉默的喬納森，眼神里都是——你們蝙蝠家的崽子明面上肯定不敢多管爸爸的隱私，托尼咽下嘴裡的烤肉。

托尼問道:「那你們誰表的白。」

「你猜！」克拉克沒直接回答。

「肯定是你啦，」托尼篤定地說道:「就蝙蝠俠那種轉個眼珠子十幾個方案就出來了，但就憋在心裡不說的性子，肯定是你表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