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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咬牙，把槍對準其他地方。

霍錦夜目光柔和，好像身上的血窟窿不是他的。

「你想殺了我嗎？那就動手好了！我願意死在你的手裡！」霍錦夜喉結滾動，說話開始變得費力。

徐林一臉憤恨地瞪著路柏，「路柏，你怎麼能如此無情無義，你知道霍總腿……」

「閉嘴！」霍錦夜咽了咽口水，身子有些搖晃，他一隻手抓著路柏的手臂，另一隻手直接把槍扔掉，握住抵在胸口的槍嘴，「開槍吧！要不要我來教你！」

霍錦夜的聲音寵溺，吵得路柏的腦袋要炸掉了，腦子裡兩個聲音在打架。

「殺了他！殺了他！」

「不可以！不可以！」

路柏突然捂住頭，「別吵，都閉嘴……」

霍錦夜和徐林對視一眼，他會意，轉身開出一條路。

霍錦夜整個身體靠在路柏身上，以退為進，「別怕，我教你！」

霍錦夜握住路柏顫抖的手，一下把人帶進懷裡，一隻手圈住路柏的腰，幾乎是拎著他移動，一隻手控制著開槍的方向，一槍一個爆頭，基本掃除前路的障礙。

徐林剛好把車開過來，他朝霍錦夜身後開槍，「快上車！」

激烈的槍戰過後，終於逃了出來，路柏一上車就暈了過去，徐林開著車，朝後視鏡撇了一眼，霍錦夜額頭上冒著細汗，他一隻手捂著腰側的傷口，一隻手查看路柏身上有沒有受傷。

徐林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

簡單處理完傷口，霍錦夜帶著路柏回了a城。

春雨綿綿，整個a城籠罩著一層霧罩，機場外，霍家專業的醫療團隊早早待命，霍錦夜一下飛機，就直接被送進了私人醫院，消息封鎖。

霍錦夜的手術持續了十多個小時，手術很成功，送進加護病房時，他的麻藥還沒過，手裡緊緊攥成拳頭，徐林把他的手心掰開，是一顆襯衫紐扣。

徐林嘆了口氣，要是路柏還待在霍錦夜身邊，要麼他們同歸於盡，要麼霍錦夜英年早逝。

徐林來到路柏的病房，路柏盤坐在病床上，手裡拿著蘋果啃著，看見徐林進來，像只被侵占領地的小野貓，炸毛地瞪著他。

徐林從來沒有如此討厭霍錦夜身邊的情人，路柏是第一個。

徐林把病房門打開，「你走吧！」

路柏咬下一塊蘋果，在嘴裡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根本不理會徐林。

徐林上前，看著路柏胸前的衣服大敞著，他揪住路柏的領口，「在霍總身邊裝清純是吧！我讓你滾。」

路柏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你讓我滾，我就得滾嗎？我偏不！」

「你留在霍總身邊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