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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逊道:“代国若出兵,必是与燕国相约,或是代国先出兵,引得我军马无暇他顾,燕国再骤出奇兵,侵我河北,也未可知。”
徐恒笑道:“退之,燕代两国若定下如此计策,那便是昏聩至极。他代国区区五万兵马,又能引得我多少兵马,岂至于我大军无暇他顾?此次晋州战事,我长兄并未告急求援,那便是自信以一万八千兵马足以抗衡代国五万大军,若非朝廷不愿行险,只怕我左骁卫中军也无缘前往河东了。何况现下燕国要出兵我河北,也非昔日那般自如了。安肃在我手中,燕军进退失据,一着不慎,便有全军覆没之危。慕容休思并非无能之辈,岂敢这般托大?”
秦玉道:“燕国若以数千精骑出涿州,绕过我霸州地界,直入河北腹地,再走真定,抢井陉,便可进入代国地界。那时代国有燕军这般强援,我要守住河东便也不易了。”
徐恒道:“璧城,代国南北关若危,燕军必走此路救代。然代国若要攻我河东,燕军如此行军于燕国又有何好处?代国纵攻下我河东,燕国却也分不得一丝半毫,他又何必甘冒奇险,孤军深入?纵是燕国多马,数千骑兵也是极难得的,若是陷在我河北,那便是因小失大了。”
刘逊道:“如此说来,此次晋州战事,只怕并非代国要出兵犯我疆土。若非如此,却是为何?永业以为是何缘故?”
徐恒道:“适才我看了信,退之自去忙营务,我便靠在这里细思。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却模糊着便要睡去了。”
刘逊笑道:“永业又来胡说,你有事想不通是断不能睡去的。你若睡去了,那便是早已想通了。”
徐恒笑道:“退之你却不知,我刚睡去,忽有一梦,梦见一位仙人,对我附耳相告。只可惜还未说完,你二人便进来了,我便也醒了。这却教我如何能得知?”
秦玉苦笑道:“永业莫要相戏,此事非儿戏,我亦是心急如焚,请永业教我。”
徐恒道:“仙人虽未说完,我却已听了个大概。璧城,仙人说,此事乃是张先所为。”
秦玉一惊,道:“张先?永业是说乃是张绍存挑起战端?他却是如何得知我等谋划?莫非是永业与杜执礼的信被他得了?”
徐恒嗤笑道:“璧城何痴心耳?张先非是为璧城,实是听他人之命才如此行事。”
秦玉惊道:“什么?除我几人之外,张先还能听从何人之命?他又为何不肯禀告于我?”
徐恒斜着秦玉,冷笑道:“璧城莫非忘了,还有一人之命,张先也是不敢不从的。”
陈封,这个名字瞬间从秦玉、刘逊心头闪过。
屋内静了下来,秦玉面沉似水,低头不语。念及先前种种,倘若当真是陈封,那便都说得通了。
良久,秦玉道:“永业,此事怎可臆测?陈都司诚直之人,怎会做这等样事?他又非未卜先知,怎能料到今日之事?”
徐恒冷笑一声道:“陈崇恩当真是诚直之人么?做这等样事便非诚直之人么?昔日淮南之战璧城莫非忘了么?难道璧城也非诚直之人?”
见秦玉语塞,徐恒叹口气道:“璧城,我早说陈崇恩之深谋远虑,远非我等能及,你尚不置可否,今日可信了么?以时日推算,只怕他上疏奏请立储之时,便已修书与张先,命他伺机寻衅了。如此谋略,当真缜密,我亦不得不服。”
刘逊道:“倘若如此,陈都司不过是为自家留一条后路而已,却也无可厚非。只是陈都司复职不过是迟早之事,又何必行这等事?”
徐恒道:“陈崇恩早已料到,他上那道奏疏,必然不得圣心,是以便将自家禁在宅子中不得出去,以此示以当今孤臣之心。陈崇恩乃当今信重之人,当今自然不会就此将他舍弃,然若能冷落他一段时日,却也能杀一杀他骄纵之意。陈崇恩知晓当今之意,自然也知道当今迟早要启用他,然他却不愿多等。他唯恐赋闲时日过久,卢太尉借机将他旧将笼络过去,又恐卢象山大权独揽,待他复职之日,失了兵权掌控之力。因此,他才想出这条计策,只此一着,一来他可尽收天下文臣武将之心,二来只十余日便能复起重掌梁都防务,可谓算无遗策。如此计谋,纵是管仲重生,子房在世,想来也不过如此。”
刘逊叹道:“最可敬服之事,乃是河东战事一起,陈都司必能复职,却又不必亲自领兵出征,仍可留在梁都之中与卢太尉周旋。储位之争,兵权之争,来日梁都之中必然好戏连台。幸而陈都司尚念及秦制司好处,秦制司可借此良机离了梁都这是非之地。”
徐恒道:“璧城,退之说的不错,陈崇恩纵然万般算计,却也尚顾念与你之旧情,不忍你卷入这是非之中,你又何必如此?”
秦玉叹口气道:“我自然知道他此番计谋与我无干,我只不知他传令与张绍存,为何要瞒我?张绍存乃我帐下将领,他知会我一声,也是人之常情。”
刘逊道:“事关机密,此事若败露,纵是陈都司也吃罪不起。少一人知晓,便少一分败露之险,他自然要瞒制司。制司也不必为此烦闷。”
秦玉道:“好,这事你便说得通,然那张先是我部将,竟敢不奉我将令,擅自行事,岂非罪不可逭?陈都司是他上宪,他纵然不敢不从,也该修书禀告于我。如今他不声不响,做出这等大事来,这等人,我岂敢再用?”
徐恒截口道:“璧城,张先不能不用。”
秦玉抬起头来,直视徐恒道:“这又是为何?”
徐恒道:“璧城,此事说来话长,先前我便略有察觉,因无实据,陈崇恩与张绍存又是你亲近之人,我便未与你提及。然现下想来,只怕我疑心之事是实无疑。”
秦玉道:“永业疑心何事,切莫支吾不言。”
徐恒道:“昔日陈崇恩执掌左骁卫之时,帐下七位统制,黄梃、周严、王焕久随他左右,功绩最着,陈崇恩升迁之后,也随之高升。其余四位,郭岩早亡,成彦递补,资历最浅,可以不论。赵广、文越、张先三人,张先虽最年轻,却是功劳最大,最得陈崇恩信重,早早便执掌左骁卫七营之角营。以张先功绩,原也该随陈崇恩高升才是,他却缘何未能升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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