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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顧總竟然能親自請你！這份殊榮應該不是誰都能有的啊！」

明白宋源是不甘心的在打探消息，可林昭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需要刻意隱瞞什麼。

雖然他們關係不怎麼樣，但他的問題，林昭還是會回答的。

更何況他現在不想被看出破綻，就只能按照以往的模式相處。

「有幾年了，怎麼了？」

宋源心中一驚，林昭說的輕描淡寫，但是他卻不敢小覷，能跟顧寧認識幾年也絕非容易的事情！

「沒什麼，只是有些好奇。」

「畢竟這些年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林昭輕笑一聲，似是無意般輸出的話，卻讓宋源有些心底發慌。

「你沒聽我提起過的事情還有很多。」

「我性格就是這樣，任何事情自己明白就好，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你說是吧，宋源？」

宋源看他像是知道一切的樣子忍不住倒退兩步，直到身體貼在冰涼的電梯上，才回神發現林昭已經不再看他了，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覺一般。

「我們...不是隊友嗎..」

「有些時候還是能成為互相傾訴的對象的，，」

他說這話自己都覺得心虛，林昭更是向沒聽見一般直接不給予任何的回應。

「走吧，車在那。」

說完林昭已經朝著那個方向走去了，宋源咬咬牙趕緊跟上他的步伐，可他不管再怎麼加追趕，始終慢了林昭一些，就像他出道這麼多年，也始終只能更在林昭身後。

冥冥中一切像是早就有了定數，想要打破只會無比艱難。

上車之後林昭一直看著手機，沒有想要跟宋源繼續聊下去的打算，更不想解釋他剛才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宋源在副駕駛如坐針氈，但礙於助理也在，根本就不好開口。

「宋老師到地方了。」

司機穩穩的停在路邊後，宋源卻像是有什麼心事，表情看起來有些惶恐，更沒有察覺出現在已經停車了。

後視鏡中的林昭對一切置若罔聞，仿佛手機中重大的事情需要全身心的投入進去，無奈之下，助理只好尷尬的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