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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血腥,也意味着被排除在黑川庆德的权力结构之外。
他立刻向自己的父亲示意。
炎平长和显然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心中也在思考着,毫无疑问,第一次家臣会议,就驳斥了主君的意见,这无论对主君还是家臣,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主君会留下心理上和权力上的阴影,而家臣也会对主君起不恭之心。
但是这个计划攸关黑川家的生死,他也不得不仔细的询问。
“殿下,也许一千兵对六百兵我们可以取得一些数量上的优势,同时先制人也可以获得一些先机,但是,松仓城的问题,殿下如何处置呢,毕竟坚固的城池,可以毫不费力的瓦解我们这点优势。”炎平长和说着,他深深的跪拜了下去,把头靠在了地板上:“这事攸关黑川家的生死存亡,请宽恕老臣的放肆!”
黑川庆德听了,他再次看过了众多的家臣,很明显,大部分的家臣,都露出了心有同感的表情,突然之间,他想起了一年半前,信长面对今川军时开会面对群臣的场面。
也许信长的处境,比自己还要艰难吧!
毕竟自己这一年半来横扫海域,经过大小十余战,现在又独立操纵着强大的力量,就算不是自己直属的黑川家的家臣们,也对自己还是存在着三分敬畏。
而信长当时,对自己的大部分家臣而言,却毫无威信可言。
但是,黑川庆德望着跪拜在地的家臣们,这点虚于外表的威信根本不够,对一个组织来说,所谓的凝聚力还不牢固。
如果是海上的黑川军,已经习惯于不对黑川庆德战略产生疑问了。
他脸色不动,心中一瞬间转过好多的念头。
就在这几秒中,一种沉重的压力充满这个空间中,这就是真实的威严,以心、杀气、领袖的自信混合着权力而成的威严。
不过几秒钟,但是好象过了很久,就在家臣们感觉到难熬时,黑川庆德笑了:“也好,各位都是黑川家的忠诚之臣,理所当然应该告诉你们我的计划。”
他徐徐的盛开着自己的折扇:“飞弹国是我的家乡,我虽然在外,但是时时注意着飞弹的情况,并且采取了一些措施。”
群臣静悄悄的听着。
“松仓城的地形,我也派忍者几次勘察了,对于它的围墙和内部的防御,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采取了三个重要的步骤。”
“你们也知道,四个月前大风雨,松仓城的城墙有点破损,曾经修补过吧!”
“是,主公,这事我们知道,作为姊小路家的臣属,黑川家也出了三百石米呢!”有家臣回答着。
“恩,这就是我第一个步骤,在修补的过程中,混入的忍者,曾经作了一点手脚——在那片城墙地基上!”
“啊,有这样的事情……!”
黑川庆德静静的看着有点骚动的家臣,被他这样的眼光一扫,所有的家臣的议论全部自动消失了。
“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为了一举攻下松仓城,我在三个月前,就派遣着商人,一部分一部分的把二门南蛮炮分成各个部分运到了松仓城外的一家民居中,如果一旦战争,就可以马上用南蛮炮将那片城墙炸开!”
家臣的声音议论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当然,它的威力你们还没有亲自看见过,但是只要是看见过它的,就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了,不定,你说呢!”
“是,殿下,臣明白这样的威力,如果使用得宜,足够炸开一片城墙了。”拿着剑的炎平不定将头深深低下,恭敬的回答主君的询问。
“至于第三个步骤……!”黑川庆德冷笑的回答:“在松仓城内,有我的内应。”
这一句话一说,家臣们立刻炸了起来。
“殿下,你是说,有我们的人在松仓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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