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算了吧,少给我扯。你呀,不定怎么猜疑我呢,净打听这些。”济世从来都臭他,偶尔给一点好脸色,穆里玛就穷得瑟得不行。
“实话,我三哥信不过你,可是我信得过,就是你要杀我,看见没有?”穆里玛把脖子凑过来拍拍,表明心迹:“哥,你整天不高兴我看着急呀。心里想有什么用啊。你到底喜欢什么女人直说不就完了吗?甭管多麻烦,我都能给你弄来,只要没死,就算她成亲了,我还能让她散呢。”
济世不说话,连着闷了几杯酒,穆里玛的心就又歪了,笑得尤其猥琐。
“还是说,哥不喜欢女人?要真那样,我委屈委屈伺候你吧,你别看我这样,我心里敬重你,我肯定对你不一样,咱俩正好,我也乐意,哥,来!”他竟真的用手去拉济世。
“滚蛋。”济世把他一抡就从凳子上滑下去,像老龟翻壳躺那儿。这时候,外边有人小心翼翼地说:“亲王,七爷,有事,能进来吗。”
还不等答应,怒气冲天的少年便不管护送的来人,拽开帐子冲进来。是德塞。
前锋营待不下去,被一帮嚼舌根的家伙挤兑到了这儿,来的路上还有人说。
还活着呢,好好的。敏感的穆里玛立刻翻身起来,如获至宝地瞪大双眼,大着舌头说:“哎哟,是他不,是他不!?活着呢!”他将手指着德塞,摇摇晃晃却是欣喜万分。贪婪的样儿怕人不知道。
培安正送醒酒茶来,见此十分不悦,竟上前推了穆里玛一把:“七爷您干嘛呢?”
“哎哟,宝贝儿。”穆里玛偏头看,嘻嘻笑,慌得培安大窘,赶快走了。
这是什么破地方,这些都是什么人?德塞强自镇定,憎恨的声音卡在喉间丝丝作响。济世过来踢这畜生一脚,让人马上把他弄走。然而大醉中的穆里玛仍旧语无伦次:“你们放开,我还没跟小贝勒说话呢,放开呀!”
贱人不怀好意,就是这么个理。以后德塞住在这督练营,恐怕……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穆里玛却当是天意送来的。培安是“旧爱”,要想勾搭新欢还得靠他。
“还说呢。兔子不吃窝边草,当初您瞒着我主子,您的三哥把我啃了,我也就认栽了,如今还想我帮着害别人,我可不干。德塞什么身份,我还想要脑袋呢!”培安是真闹上别扭了,他很气。
“我咬你怎么了,你是我三哥的奴才,我看上你怎么了?其实我也不是真看上德塞。我就是想跟济度过不去,你说他现在虽然是一身腥吧,他还好好活着呢不是。索日格郎死了没错,你以为他能死心呢?他肯定攒着劲呢,要是我把他儿子……德塞得死吧?他要真死了,你说济度他还能活不?”
狼心狗肺,没有天理。荒诞不经只要乐意,因为他是穆里玛,只要乐意,他就敢干。
用这法子杀人,小心报应。
得,是这七爷还没醒酒说胡话呢。穆里玛嘀里咕噜地越说越荒唐。培安急忙劝他:“您不能这么干,情愿我帮您说和。您要来真的,我多凑近他,把他拧过来成不。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济度现在危难之中。您得想点正道,要上手也得花时间啊。况且您正事还忙不过来,您还想着这个。”
等来的是哈哈大笑:“傻小子,我逗你玩儿呢!我试试你忠不忠心,得了,我要睡了,陪我躺会儿。”他把他一搂就放倒了,十足的禽|兽。
虽然这样说,心愿却就此埋下生根发芽。他不肯放手,一直在等机会。然而事情的发展远非他所能想象。
三个月后,使出浑身解数的盖山,终于让穆里玛认可了他的诚意。恰好上天的眷顾也是如此优待,鳌拜的劲儿可说是越来越强,无可匹敌。想什么就来什么。以朱昌祚为首的一干人等出事鳌拜要动手,突然苏克萨哈就告病,十天不曾上朝,之后,又上了一道奇怪的折子。
为了避免牵连,求一个活路,他要“引咎辞职”,他要辞官去给先帝守陵。
在离玄烨亲政还只剩几个月的时候,这么干,岂非是在威胁?
莫非真是气疯了才这么傻?这简直就是自己找死。鳌拜可算是等着了,他马上着手拟下条条罪状,要让玄烨杀人。
苏克萨哈也好,布日固德也好,他要他们凌迟而死,这是心病。
在费尽所有心思在忙这事的时候,后院起火,不眠不休赖上他的其其格成为最大的阻碍。鳌拜哪里容得,执念越深越教他一意孤行。
就快大功告成,手眼通天,穆里玛班布尔善天天都高兴得睡不着觉。反观另一边的玄烨真是愁云惨雾,他根本已经是垂头丧气,一蹶不振,对政事没有一点关心不算,还为家事闹得焦头烂额。祸不单行,听说承祜的身体日见不好,芳儿天天闹得不可开交,把他逼得什么都不想管了,天天跟一帮小孩子在布库房里摔跤,玩物丧志。
哼,帝衰臣盛,天意。这样的懈怠已有三月,即便是太皇太后皇太后都劝不回头,看来真是完了。
大家都在想到底只是个孩子,皇上就是任他们拨弄的算盘,打倒了打散了,日后怎么干事,全是他们说了算。
博果尔病弱方愈,济度之事了无头绪,尚未昭雪,满朝文武,敢有真心出来的抵抗的,早被他们算计得差不多了,还剩下谁?在这时,恐怕明哲保身是唯一的路。
唉,可怜德塞小小年纪,也要在督练营遭尽白眼。这么年轻,难免会想不开,穆里玛心里吊着他放不下,偷偷去探望之时,竟发现他在自杀。
“哎哟,干什么的,快放下刀子!”又是醉酒之机,他冲上去救,力气很猛,夺刀时受了伤,德塞被撞到床上去了。穆里玛看不清他的脸,只觉面前一切都在晃。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德塞哭得稀里哗啦,不依不饶:“这帮贱人,是那么回事吗!”
又是被济度连累的,唉,可怜的孩子啊。穆里玛不肯反省罪孽,只当良机难寻,竟用手去揽:“您别急呀,我知道为什么,我知道您阿玛冤枉,我都知道,没事,交给我吧,只要您,您答应我……”
德塞跪坐在床上,闪着泪光的眼睛仰望着这个人,有恨,有委屈,看得人心寒。可是穆里玛伸过来的手,他没躲。
好奇妙的感受。眼前越来越浑浊,力气也越来越轻。大喜若狂的穆里玛,已经管不了这些,朦胧间抱住一具很美好的身体,主动又温柔。疯狂的投入让他浑然忘却身处何地。
得意太早的人,早已无耻透顶。待到醒来时,他仍和那人紧密无间。
“培安,怎么是你?”身无寸缕紧紧相依,四周黑乎乎正是深夜,穆里玛宿醉,头还很晕,摸着他的脸认出来,但觉惊惶。
“七爷,当然是我。”偷梁换柱的滋味好吧,培安冷笑。才说完,哒哒地,一群人便冲进来。
火把照得他们无处躲藏,什么都被看见。穆里玛还没明白情势,大怒而嚷:“你们吃饱了撑的不要命了,敢管我,快滚!哎!哥,你干嘛呀。”
简介关于太子不吃素正经简介帝都将军,女扮男装,意图谋反,世子忍痛断情,亲手擒拿。帝不忍杀,放边境,半路遭劫,下落不明。这是帝都大将军风光无限后的一场劫,可以说是永不翻身。凤朝九殿下,生来娇弱,自小在无极观静养,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受召回朝,不争不抢,平淡无波掀起腥风血雨,万民簇拥,荣登太子。这是凤朝太子平淡前半生后的风光无限,可以说是顺应天命。前者让人惋惜,后者却叫人牙痒痒。了解的人才知道,凤太子啥都好,就是喜欢作,没事就怼天怼地怼人,但人家后台硬,让旁人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穿越一方仙侠志怪世界,成为日后八仙之一的韩湘子。本以为身无长物,却幸得神魂之中一株九色宝莲相助。只要行善积德,广收愿力,降妖除魔,九色宝莲便会脱落莲子,化作万千造化。太乙仙箓,八宝驱魔伞,紫金玉箫,钉头七箭此后,韩湘子斗法三狐,泰山庙中拜碧霞唐宫捉鬼,驱魔圣君来称兄韩愈大寿,云横秦岭家何在?龙女试萧,一曲仙音惊东海!再回首。长乐宫中呼大帝,太乙门前言天尊。古典仙侠+神鬼志怪+八仙流...
小说主母只想摆烂,换亲后在侯府杀疯以姜舒绾与姜瑶为中心。姜舒绾,曾经的职场女王,因过劳而死,此生决定悠闲度日。而姜瑶,前世野心勃勃,却在嫁入伯爵府后遭遇重重困境,最终香消玉殒。重生后,姜舒绾现自己身处侯府,这个表面光鲜实则暗流涌动的家族。她凭借前世的智慧与手段,从容应对婆母的算计,解救错嫁的小姑,逐步掌握家族大权,从一名不起眼的新妇蜕变为备受赞誉的世子夫人,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气度与风采。...
老公,洗脚水给你端来了,下次打我的时候,能轻点吗?意外回到1988年,亿万富豪的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懵逼,边上,还有一个小女孩喊爸爸,求抱抱!1988今夜不归...
甄序礼作为大集团的大总裁,最近这段时间总觉得自己身边的画风不对。合作公司老总拉着他的手说序礼啊,你那位男媳妇,他最近有没有空啊,可不可以请他到我家作作客啊甄序礼敌对公司老总放下脸对他谄媚笑着道甄总,你那位男媳妇,可以请他跟我吃个饭吗你放心,我可以付钱多少钱都行甄序礼警察找上了他,对他面无表情道甄先生是吗还请你约束下你的媳妇,不要让他乱搞封建迷信甄序礼甄序礼很想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谁的嘴里都是他的男媳妇,天知道他跟他那位男媳妇根本不熟只是指腹为婚,不得不结婚好吗...
我龙袍加身,我富可敌国。我权倾天下,我挥金如土。我博学多才,我智勇双全。我英俊潇洒,我风流倜傥。我与世无敌,我万众瞩目。我醒了,现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我是系统之主诸天万界所有系统的创始人。请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