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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聿承：……他就說今天怎麼那麼配合。

到了會所後，他們直接朝著包廂去。

包廂里，江賀年和祁玉，還有楚寒易都在了。

祁玉看到顧昶就很開心。

顧昶一來，祁玉連江賀年都不理了，拉著他坐到一旁說話。

江賀年正好也有事情跟褚聿承說，倒也沒管他。

顧昶趁機問：「今天晚上是什麼宴會？」

祁玉眨眨眼睛，「你不知道？褚聿承沒跟你說嗎？」

「沒有。」

祁玉很樂意給人普及各種知識，就笑著說：「就是一個假面舞會，每年都會搞，不過他們都不太愛去，江賀年倒是每年帶我去，可是沒人跟我一起玩，我就很無聊。」

「假面舞會？」

祁玉又說：「就是有錢人舉辦的一個舞會，其實很好玩的，每個人都戴上面具，然後可以跳舞，可以吃東西，可以找人聊天，還可以玩很多遊戲。」

顧昶對這個沒什麼興，但看祁玉這麼喜歡和期待，配合問道：「玩什麼遊戲？」

祁玉果然更加有興致了，「很多啊，比如可以……」

說完了舞會，他又開始說別的事情，總之那張小嘴就是停不下來。

顧昶一邊聽他說，一邊給他倒水。

祁玉說得很起興，顧昶也聽到認真，連褚聿承他們三個出去了都沒在意。

祁玉嘰嘰喳喳說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說累了，連續喝了幾大口水，結果喝得太急了，差點給嗆到了，顧昶趕緊靠過去給他順順背。

手一碰到他的後背，人就僵住了。

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傳到他的手心，掌心下的脊背好瘦好軟，摸著不太像是一個男人，倒像是個瘦瘦小小的姑娘。

顧昶動都不敢動一下，但也捨不得收回自己的手。

祁玉沒注意到顧昶的異常，咳了好一會兒，總算是好受了些，又轉頭看著他不好意思笑道：「哎，我這身體真是越來越虛了……」

因為剛才被嗆到了，漂亮的大眼睛氳起一層霧水，水汪汪的，眼尾還泛著幾分紅，臉頰也跟著透出一層紅暈，下巴和脖子上濺著幾顆水珠，特別勾人。

偏偏祁玉還不自知，瞧見顧昶盯著他看，還以為顧昶在發呆，故意湊近他跟他對視，眨了眨眼睛，問他：「你在看什麼？」

顧昶滾了滾喉結，手控制不住放在他的脖子上，先是抹去了他脖子上的水珠，而後又把掌心放在他的脖子上，用大拇指抹去他下巴處的水珠。

接著，手不動了……

好軟。

祁玉覺得顧昶看著他發呆的樣子特別好玩，眨了眨眼睛，也伸手摸摸他的脖子，「你怎麼老是發呆？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說著，祁玉又湊近他說：「你之前不是說要找工作嗎？江賀年給我買了很多商鋪，餐廳、咖啡廳、網吧，還有幾家小公司……你想做什麼工作，我這邊應該都能找給你，工資都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