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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便扣動了扳機。

「少爺，不要！」徐忠嚇得臉色大變。

咔嚓——

一聲機械的聲響後，傅文帆收回?手：「可惜啊，沒?有子彈，所以這一局註定是你輸，所以勞駕……」

他抬眼看?向賀，漫然道：「阿公給恒生?銀行打個電話，把債券都提出來吧。」

賀深深地?看?著他，失望，憤怒，恨意?……此?時所有情緒全都轉成一種灰天敗地?的悲痛。

傅文帆笑容不改：「您應該知?道，我和您不一樣?，對任何人，我都是下得去手的。」

……

楊炳榮接到了賀親自?打過來的電話，想要將福升的2ooo萬債轉股提出來。

「怎麼會突然要提走，林小姐現在不是還在警局嗎？」他很是意?外。

賀看?了一眼玩槍的傅文帆，閉眼道：「……就是為她?，我想和福升談談看?，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楊炳榮「啊」了一聲，然後問道：「這能行嗎？」

「試試看?，如果他們是為了錢，或許會管用。」賀的聲音很輕，有點啞，仿佛沒?什麼力氣。。

楊炳榮嘆息一聲，說道：「我明白，現在局勢煩亂，但?您一定要看?開一點，好好保重身體，千萬不要等林小姐回?來，您的身體先累垮了，盡人事，聽天命，有的事情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電話另一頭的賀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道：「一會兒，阿忠會去你那裡?，你把東西交給他就好了。」

楊炳榮忙道：「我明白，我現在就讓人準備好，或者給您送去也可以。」

「不用了，如果……」賀頓了一下，然後用微啞的嗓音說道，「如果以後得見故人，幫我和她?說一聲抱歉。」

啊？

楊炳榮疑惑道：「什麼……」

他話沒?說完，電話里?便傳來一陣忙音。

故人？

楊炳榮奇怪地?側過頭想了想，什麼故人？

算了，等以後見面的時候，再問清楚吧。

不過今天的賀老?爺子有些奇怪，大概是因為林小姐的事情傷心難過，所以有些感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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